我出生於1960年,比富而喜悅平臺的很多夥伴的年紀都大,所以大家叫我一聲國姐。
在你的傳統意識裡,像我這個年紀的阿姨或奶奶,是不是都在家含飴弄孫,出門就是菜市場或者去跳廣場舞?
我不是的,我好不容易把兒子帶大,一把年紀還要帶孫子,好累,我不要,我還要過我自己的人生。
早些年認識我的人可能會被我嚇到,因為現在的我跟之前是那麼不一樣。
我的父親是一名員警,從小,我就在他的影響下,形成了跟一般女孩子不太一樣的性格。
我特別嫉惡如仇,特別是非分明,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“有點剛”。
我的字典裡沒有“溫柔”兩個字,我的情緒永遠要排在每日任務之後,時間久了,我仿佛喪失了正確表達情緒的能力,我心裡的那個小九仔,被我關在一間小黑屋裡,我想救它出來,可我找不到房門的鑰匙。
從前的我不覺得這有什麼,甚至有些沾沾自喜,我是長姐,讀書後又一直是班長,理性和沉穩這兩個特質幫了我不少大忙,我為什麼要改?
我不想變得情緒化,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,我只需要他們覺得我可靠又踏實,跟我在一起放心又靠譜。
我這樣活了幾十年,自認為人生過得還不錯,即便是在第一次聽九哥課程的時候也抱持著“小夥子跟我兒子一般大,能跟我講什麼道理”的態度。
直到我聽到九哥說讓我們以歸零的心態學習,直到他問起我有沒有照顧好心裡的那個小九仔。
我知道,一直以來我努力壓抑的情緒,潰散了。
腦海中的那根弦,斷了……
你能想像到嗎?
我退休前是一名公務人員,還有著二十幾年身心靈諮詢師、經絡理療師的經驗,可我的情緒在九哥面前潰不成軍。
我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或許會比較恣意張揚,比較容易找到自我,因為社會的包容性越來越強了,人性越來越多樣化,可這對於我來說,是花甲之年突然間得到的生命的禮物——九哥給了我那間小黑屋的鑰匙。
我打開門,看到縮在角落裡未成年的小九仔,是的,它太早被我關起來了,以致於我們之間的陌生感令我手足無措。
這時候,我又聽見九哥的聲音,他說:“抱抱它。”
不不不!
我是一定要拒絕的,因為我知道一旦我抱住它,就再也放不下來了,而我只想當一個“刀槍不入”的神奇女俠……女俠不能有弱點……
可是我又捨不得再一次把房門關起來……
這時,那個小九仔抬起頭,它問我:“你總是在照顧別人的情緒,那我呢?”
這一瞬間,很多的詞撲面向我砸來,它們是“價值”、“存在感”、“意義”、“夢想”。
拜託,這些詞在我以往認知裡只屬於年輕鮮活生命,它們為什麼要憑空跑出來煩我?而我心裡那股隱隱約約的悸動又該怎麼解釋?
沒多久,九哥就讓我知道了,沒有誰的生命活該被年齡定義。一個人無論在什麼時候,都不該喪失這些詞。
相反,從前我引以為傲的“隱忍”、“妥協”、“包容”等等全都是建立在傷害和壓抑自己的情緒之下的,而且我並沒有真的幫助到別人,我只是把情緒通過更令人費解的方式發洩出來了!
比如,當部隊裡的丈夫好不容易休假回家的時候,我渴望被關心被呵護的情緒不敢直接表達,於是演變成了大家眼中的“找事”。
我希望通過一些刻意製造的小麻煩來提升自己的存在感,結果弄得大家心情都很不愉快。
雖然不想承認,但是一連好多年我都是這樣做的。
我心裡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,有時還帶著傷害性,可我不知道那是因為我極力壓制我的小九仔帶來的反彈。
當九哥幫我重新看見小九仔的時候,最令人哭笑不得的,是我一連七天都在拉肚子。
說出來不怕你笑話,那七天我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。
我無助地躺在床上,腦海中反復在想這是怎麼回事?九哥只是個“小毛頭”啊,怎麼可能通過一根網線對我產生這麼大的影響,他又不是魔法師!
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接觸財富流沙盤的時候,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感覺。
那時候帶盤的教練有事,我們推演開始了半個小時她就喊了停,說:“今天先到這裡。”
“等一下!”我立馬攔住她。
我尚且搞不清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,但是我知道我很想弄懂財富流沙盤到底是怎麼玩的,半個小時的時間顯然只讓我看到了冰山一角,它隱約啟發到我什麼,但是不夠,我不能讓教練就這樣走掉!
我有點任性地說:“你不可以就這樣結束。”
教練笑了:“沒關係啊,下次我們有機會再來推演。”
“不行!”我還是很堅決,“你要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!你要告訴我這個沙盤在哪裡買?還有,如果這個有課程的話,到底是什麼課程?你跟我說清楚!我要報名參加!”
天呐,我幾乎是照搬了我父親盤問嫌疑人的那一套!
教練被我纏的沒辦法,當場幫我報名了第二期財富覺醒訓練營的課程。
思緒飄回來,我摸摸空空的肚子,發出了一聲歎息,我抗拒了自己的情緒大半輩子,居然真的讓九哥這個“毛頭小子”解開了我給自己設定的框架。
放下框架,我才真正聽進去了九哥的聲音。
想通了,我發現自己也不再拉肚子了。
我才開始思考,是什麼力量驅使我報名了財富覺醒訓練營?我的小九仔是不是從來沒有放棄過我?
我知道繼續學習一定能幫我找到最核心的原因,於是我學完了覺醒營的課程又參加了財富流教練營的課程,我開始真正通過沙盤,走入沙盤……
在這期間,我每一天睡醒睜開眼睛,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被打開了一點。
我開始願意主動跟人連接,主動表達自己的情緒,主動讚美別人的優點,你知道嗎,有一天我跟來自內蒙的夥伴聊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,結束後我內心感到極其的喜悅!我感覺到這種強大的連接力正把我們的心緊緊系在一起!
休息的時間,我可以跟來自山東老家的朋友,跟荷蘭的朋友一起下棋,一起天南海北聊著人生。
帶盤的時候,我發現自己這些年的積累和經驗,能幫到我所有的玩家找到自己情緒的出口和心靈的寄託。
我就這樣實現了那些專屬於年輕人的價值感啊!
這種收穫讓我每一天都感覺內心十分富足喜悅,我開始去幫助更多60歲以上的退休夥伴。
要知道,他們跟我一樣,退休之後經濟很穩定,時間又充裕,除了把身體調養好不給子女添麻煩,每年能有一兩次機會出去旅行已經很不錯了,可日子終究是我們自己在過,失去了工作給我們的價值感和存在感,難免常問自己,人生的意義究竟在哪?
都說五十知天命,可我覺得天命從來不是定數,只要能找到自己的“天富之路”,人生這把尺就不該以年齡為刻度!
看著從一板一眼變得重新喜悅起來的我,丈夫表示非常滿意。
圖片年輕的時候,我和丈夫聚少離多,好不容易團聚了,我有時會不小心“作”一下。通常,他都會“壁咚”我,教育我說:“咱倆難得相處,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鬧矛盾上面?”
以前我不明白啊,鬧矛盾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!
然而這個遲來的覺悟讓我懂了,其實真的沒有人能完全壓抑住自己的情緒,我們往往會在不自覺間,讓身邊最親近的人受到影響。
我總是以為自己在照顧其他人的情緒,於是把自己的感受往後排,實際上只有把自己照顧好了,周圍的人才能被感染,我們心才能向著同一個方向,我們的家才會越來越好。
曾幾何時,我是那麼的嚴格要求自己,家中的我一直在配合爸爸媽媽,我想要當一個好女兒、好姐姐,上學之後我想要當老師眼中的好學生,同學們的好班長,工作之後又想要成為一個好的領導……
我不允許自己犯錯,我竭盡全力趨向自己心目中的那一份“完美”。我從來沒有想過,做自己是一種什麼感覺。我是女兒,是媽媽,是領導,是導師,現在還是財富流沙盤的教練,可是所有的標籤之前,我應該先找到我自己。
通過財富流沙盤,我做到了。
記得有一回我做教練,帶著丈夫體驗沙盤推演。
他這一生總結下來是“關關難過關關過”,在沙盤中也沒逃掉這個命運,我看著他一次次用正念從逆流中走出來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仿佛從前一起經歷的困難都再現了一遍。
這一盤下來,我只有感恩,我重溫了丈夫對這個家的付出,對我的包容與愛,我對他有了更多的解讀與體諒,這大概就是財富流沙盤之於我最大的意義了——看到小九仔,不管是自己的,還是他人的。
那天,丈夫小聲跟我說:“我覺得,你的心態變了好多,變得越來越有活力了!”
現在啊,我們家在山上有一塊地,丈夫在那裡種一些烏龍茶。
山裡的空氣清新,風景怡人,我們每天伴著鳥叫聲睡醒,看著雲卷雲舒,生活仿似閑雲野鶴。
偶爾我跟夥伴們開完會,喊了幾句“富而喜悅!謔謔謔!”
出門看到丈夫也站在屋外,學著我的樣子握拳大喊:“富而喜悅!謔謔謔!”
山林間流淌著回音,我們的目光相撞,是彼此都懂的相知相伴。
這種感覺,就是我從前最嚮往的生活啊!
心裡有夢,生活如詩。
六十歲,我覺得我的人生剛剛開始含苞待放,作為財富流教練,我一直帶著與我年紀相仿的夥伴推演沙盤,不斷向他們傳達我的喜悅,我對生命綻放的感受,我想要為我們這些退休人群打造一片專屬於我們的天空。
我為每一次的沙盤推演都定制了主題,比如某一場的主題叫做“夢想成真”,我的主旨是全力支援所有人實現自己的夢想。
我引導著大家找到自己的願景與使命,我也找到了實現自己價值的舞臺,這感覺真的很好!
相信我,退休絕對不是生命走向衰落的開始,我能在這個時候找到新生,找到照顧自己情緒的方法,找到富而喜悅的人生目標,你一定也可以!
如今我依然活躍在財富覺醒訓練營做天使助教或是學姐分享嘉賓,或許5月6號那一期你就會遇到我(注:覺醒營報名在公號首頁[熱門課程]),如果有緣,請大膽跟我打招呼,告訴我:“國姐,我看過你的故事!”
在五月的伊始,我願你在自己心靈的田地裡播種更多,不是旁人對你的期待,也不一定非要是有經濟價值的作物,或許,只需要播種一場春風,然後,請你盡情地在這春風中綻放!
本文章整理自財富流官方帳號